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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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快樂這件事，哈利最後也沒給瑪麗提供什麽幫助。
瑪麗又問了很多人，赫敏、羅恩、德拉科、歐尼斯特、赫斯曼……甚至連獨角獸肯特洛斯和雪蓮茉·格格利亞都沒放過，但沒有一個人的“快樂”能讓她召出守護神。
瑪麗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哪個地方出錯了。
“我這個聖誕假期不打算回家了，霍格沃茨的圖書館真讓人著迷。”赫敏說。
“我也不回去了，只要一想到要跟珀西一起待兩個星期我就全身起雞皮疙瘩。”羅恩做了個鬼臉。
哈利知道他的朋友們雖然嘴上這麽說，實際上是為了留下來陪他，他很感激。
“唉，我爸媽命令我必須得回去。”德拉科嘆口氣，“瑪麗你呢？”
“嗯？”瑪麗擡起頭，“我當然也得回去，赫斯曼會去我家的。”
“……”氣氛尷尬了兩秒鐘，然後德拉科迅速轉移了話題。
“對了。”瑪麗突然想起來，“這個周末你們好像也要去霍格莫德對吧？我找教授有點事，恐怕不能陪你去圖書館了，哈利。”
“啊？”哈利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了失望，“哪個教授？瑪麗你有什麽事？”
“斯內普。”瑪麗回答。
本來打算陪瑪麗一起去找教授的哈利不吭聲了。
去霍格莫德那天哈利去哪了瑪麗不太清楚，她自己是真的去找斯內普了。
“斯內普教授，我是瑪麗·勒梅。”敲了敲門。
一時沒有動靜，好一會兒，門柱上那修飾用的蛇才吐了吐信子，慢慢地打開了門。
斯內普的辦公室裏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好幾個坩堝同時咕嘟咕嘟地冒著泡，不同顏色的煙霧緩緩地飄散在這間陰暗地房間裏。
“什麽事？”斯內普頭也不擡，異常不耐煩地問。
“……”瑪麗沒有立刻說話，等到斯內普小心翼翼地稱量完那幾毫克非洲樹蛇膽汁，才開口：“是關於守護神咒的問題。”
“如果我沒記錯，三年級的學生的課程中沒有與守護神咒相關的。”
“是，這是我課外看書時看到的。”
斯內普不耐煩地咂咂嘴：“這個你應該去問你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師。”
“……”瑪麗沈默了一會兒。
她也不知道來找斯內普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不管是斯內普還是盧平，都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瑪麗一點也不覺得這兩個人有什麽比哈利他們的“快樂”還要快樂的事。
但瑪麗潛意識裏比起其他教授確實更信任斯內普，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斯萊特林的關系。
盡管瑪麗在心裏已經咒過斯內普不下一次了。
“您能使用守護神咒嗎？”瑪麗幹脆地問。
斯內普皺了皺眉，什麽都沒說。
“書裏說召喚守護神的時候必須得集中註意力想某件快樂的事情。”瑪麗接著說，“我想了，所有我覺得還算快樂的事情，但是我從來沒有成功過。”
“守護神咒是一種很高深的魔法，勒梅小姐。即使是成年巫師也不是人人都能掌握，我知道你一向跟一個格蘭芬多一樣傲慢自大，但現在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也只不過是一個三年級的普通學生，管好你的課業，別管那些和你無關的事。”
“可是這不是和我無關的事！”瑪麗反駁：“我需要掌握這個魔咒。”
“你需要做的事多了去了！”斯內普驟然提高了聲音，“如果你真的這麽閑的話，就去寫一篇關於狼毒藥劑的論文！三英尺長！明天交！”
“……”瑪麗頓住了，幾乎是要殺人般地瞪著斯內普，而斯內普也毫不示弱地瞪著她。
最終瑪麗摔門而去。
德拉科他們從霍格莫德回來了。
“回來了？”瑪麗餘怒未消，語氣不善，“怎麽樣？”
“糟透了！”德拉科大聲嘆了口氣，跌進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沙發裏，“你猜我們在三把掃帚酒吧裏聽見了什麽？”
他把小天狼星原本是哈利父母最好的朋友卻出賣了他們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瑪麗覺得壓力有點大。“這件事你們告訴哈利了嗎？”
“糟就糟在哈利當時也在！”
“嗯？他在霍格莫德？”
“羅恩的哥哥們給了他一張活點地圖——那可真是個好玩意——他從地圖裏的一條密道去了霍格莫德。”
“那麽，”瑪麗又把視線轉移到羊皮紙上，“他是什麽反應？”
“不太好。”德拉科又嘆了口氣，“現在只希望他不要沖動到去找小天狼星單挑。”
“我聖誕假期不在。”瑪麗皺皺眉，“讓赫敏和羅恩看好他，必要的時候打昏也沒問題，就說是我說的。”
聖誕假期。
“我真的想不到什麽快樂的事了。”瑪麗跟赫斯曼抱怨。“難道把欺負你的孩子嚇到暈過去時，那一瞬間報覆的快感還不算快樂嗎？”
“哦，我可真想不到你會被誰欺負。”赫斯曼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現在當然不會了。”瑪麗倨傲地擡起頭。
“不過難道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麽讓你感到快樂的事嗎？”赫斯曼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我向你表白時呢？”
“我並沒有覺得有多快樂。”瑪麗實話實說。
“……”赫斯曼的笑有點僵。
“說起來我還沒準備聖誕禮物呢。”瑪麗完全沒意識到，“哈利的掃帚好像壞了，你說如果我送他一把新的他會高興嗎？”
“和男朋友在一起時最好不要隨便提起其他男生哦，瑪麗。”
“你很在意這個？”瑪麗皺起眉。
“當然的吧，會有人不在意嗎？”赫斯曼的笑臉消失了，竟顯出了幾分嚴肅，“瑪麗你現在還喜歡那個哈利·波特嗎？”
“……”瑪麗垂下眼，“抱歉。”
“……”赫斯曼沒有接話。
聖誕假期很快結束了。
“哦！瑪麗！”一回到學校，哈利和德拉科就熱情地迎上來，“天哪，你的禮物簡直太好了！”
“喜歡就好，我也想不出什麽別的。”
“不過，兩把火弩箭啊。”羅恩吞了口唾沫，“瑪麗，你那裏還有魔法石嗎？”
“等我能煉出來後一定給你一塊。”
“那這輩子你都不用送我聖誕禮物了。”羅恩一本正經地說。
“你說的。”瑪麗挑挑眉，看向一邊不說話的赫敏，“嗨，赫敏。”
“嗨，瑪麗。”赫敏有點沒精打采。
“怎麽了？”瑪麗註意到羅恩的臉色也差起來。
“斑斑死了。”赫敏傷心地說，“他們都認定是克魯克山吃了它，可根本沒有證據！”
“難道那幾根貓毛是憑空出現的嗎？”羅恩大喊道。
“就算再怎麽樣，羅恩。”德拉科慢吞吞地開口，“你再對赫敏大喊大叫，我們倆就該談談了。”
“我也這麽想。”瑪麗附和，“除非證據確鑿，否則我站在赫敏這邊。”
“……”羅恩氣哼哼地不說話。
“也許真的是克魯克山做的。”後來瑪麗單獨找到羅恩，“可你不能因為一只老鼠和赫敏吵架對不對？”
“斑斑不是普通的老鼠，它已經陪了我快十年了。”羅恩傷心地說。
“哦，那確實是珍貴的老鼠。”瑪麗吃了一驚，“是什麽品種的？”
“就是普通家鼠啊。”羅恩一臉茫然。
“你確定？”
“寵物店的人都那麽說。”
“……”哪裏不對。
羅恩和赫敏的關系並沒有因為瑪麗的勸說而變得好一點。
德拉科只要有時間就去找赫敏免得她太孤單，而相對的哈利陪著羅恩。至於瑪麗，她依舊被守護神咒煩的夠嗆！
“從來沒有哪個魔咒能難倒我！”瑪麗惡狠狠地完成了她第二百五十三次失敗的嘗試。
“我們不需要那個魔咒。”湯姆懶洋洋地開口，“攝魂怪對我們造不成什麽威脅，你完全沒必要同這個魔咒死磕，瑪麗。”
“……”瑪麗開始她第二百五十四次嘗試。
“抱歉，哈利，我想這次我還是陪不了你。”在又一個去霍格莫德的日子，瑪麗跟哈利說。
“瑪麗你最近到底有什麽事？”哈利有些不滿。
“嗯，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別騙人了，你怎麽可能有學習上的問題。”哈利說。
“我也不是全能的，哈利。”瑪麗有些無奈。
“你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瞞著我們。”哈利面無表情地說，“說真的，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你不想說。”
然後他轉身大步走了。
赫敏勸哈利不要去霍格莫德，正在和赫敏吵架的羅恩便故意跟她作對，大聲慫恿哈利一定要去，並描述霍格莫德還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哈利沒有去。
哈利沒有經住霍格莫德的誘惑，他也完全沒把小天狼星和攝魂怪放在心上，而且出於對瑪麗莫名的氣憤，他最終還是去了霍格莫德。
然後回來時倒黴地被斯內普撞到了。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保護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斯內普的嘴唇有些扭曲，“但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一意孤行，狂傲自大，完全不考慮後果！”
“……”
“你跟你的父親真是像極了。”斯內普的眼睛裏射出冷光，“天天趾高氣揚，從來不去想其他人的感受。”
哈利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忍耐斯內普這樣說他的父親。“閉嘴！”他沖斯內普喊道。
斯內普眼中的光變得很危險：“你剛才對我說什麽，波特？”
“我爸爸才不是那樣的人！”
“……”斯內普居高臨下地打量了哈利一會兒，說，“但他的兒子毫無疑問是這樣的人。”
“你說——”
“所有人都在保護你，波特！”斯內普提高聲音，“你的父母為你犧牲了性命；魔法部部長為你甚至派攝魂怪來到了霍格沃茨！卻沒想到我們的救世主卻對攝魂怪毫無抵抗力！”
哈利的怒火又升了起來。“我……”
“於是——”但斯內普高聲打斷了他，“我們的校長嚴禁攝魂怪進入霍格沃茨一步！”
“……”
“你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嗎，波特？”斯內普輕聲問，“勒梅小姐為了你正在苦練守護神咒——一個成年巫師都很難學會的魔咒；格蘭傑小姐想必一直在勸說你不要亂跑吧？……”
“……”後面的話哈利沒聽見，他只覺得難受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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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又問了很多人，赫敏、羅恩、德拉科、歐尼斯特、赫斯曼……甚至連獨角獸肯特洛斯和雪蓮茉·格格利亞都沒放過，但沒有一個人的“快樂”能讓她召出守護神。
瑪麗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哪個地方出錯了。
“我這個聖誕假期不打算回家了，霍格沃茨的圖書館真讓人著迷。”赫敏說。
“我也不回去了，只要一想到要跟珀西一起待兩個星期我就全身起雞皮疙瘩。”羅恩做了個鬼臉。
哈利知道他的朋友們雖然嘴上這麽說，實際上是為了留下來陪他，他很感激。
“唉，我爸媽命令我必須得回去。”德拉科嘆口氣，“瑪麗你呢？”
“嗯？”瑪麗擡起頭，“我當然也得回去，赫斯曼會去我家的。”
“……”氣氛尷尬了兩秒鐘，然後德拉科迅速轉移了話題。
“對了。”瑪麗突然想起來，“這個周末你們好像也要去霍格莫德對吧？我找教授有點事，恐怕不能陪你去圖書館了，哈利。”
“啊？”哈利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了失望，“哪個教授？瑪麗你有什麽事？”
“斯內普。”瑪麗回答。
本來打算陪瑪麗一起去找教授的哈利不吭聲了。
去霍格莫德那天哈利去哪了瑪麗不太清楚，她自己是真的去找斯內普了。
“斯內普教授，我是瑪麗·勒梅。”敲了敲門。
一時沒有動靜，好一會兒，門柱上那修飾用的蛇才吐了吐信子，慢慢地打開了門。
斯內普的辦公室裏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好幾個坩堝同時咕嘟咕嘟地冒著泡，不同顏色的煙霧緩緩地飄散在這間陰暗地房間裏。
“什麽事？”斯內普頭也不擡，異常不耐煩地問。
“……”瑪麗沒有立刻說話，等到斯內普小心翼翼地稱量完那幾毫克非洲樹蛇膽汁，才開口：“是關於守護神咒的問題。”
“如果我沒記錯，三年級的學生的課程中沒有與守護神咒相關的。”
“是，這是我課外看書時看到的。”
斯內普不耐煩地咂咂嘴：“這個你應該去問你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師。”
“……”瑪麗沈默了一會兒。
她也不知道來找斯內普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不管是斯內普還是盧平，都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瑪麗一點也不覺得這兩個人有什麽比哈利他們的“快樂”還要快樂的事。
但瑪麗潛意識裏比起其他教授確實更信任斯內普，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斯萊特林的關系。
盡管瑪麗在心裏已經咒過斯內普不下一次了。
“您能使用守護神咒嗎？”瑪麗幹脆地問。
斯內普皺了皺眉，什麽都沒說。
“書裏說召喚守護神的時候必須得集中註意力想某件快樂的事情。”瑪麗接著說，“我想了，所有我覺得還算快樂的事情，但是我從來沒有成功過。”
“守護神咒是一種很高深的魔法，勒梅小姐。即使是成年巫師也不是人人都能掌握，我知道你一向跟一個格蘭芬多一樣傲慢自大，但現在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也只不過是一個三年級的普通學生，管好你的課業，別管那些和你無關的事。”
“可是這不是和我無關的事！”瑪麗反駁：“我需要掌握這個魔咒。”
“你需要做的事多了去了！”斯內普驟然提高了聲音，“如果你真的這麽閑的話，就去寫一篇關於狼毒藥劑的論文！三英尺長！明天交！”
“……”瑪麗頓住了，幾乎是要殺人般地瞪著斯內普，而斯內普也毫不示弱地瞪著她。
最終瑪麗摔門而去。
德拉科他們從霍格莫德回來了。
“回來了？”瑪麗餘怒未消，語氣不善，“怎麽樣？”
“糟透了！”德拉科大聲嘆了口氣，跌進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沙發裏，“你猜我們在三把掃帚酒吧裏聽見了什麽？”
他把小天狼星原本是哈利父母最好的朋友卻出賣了他們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瑪麗覺得壓力有點大。“這件事你們告訴哈利了嗎？”
“糟就糟在哈利當時也在！”
“嗯？他在霍格莫德？”
“羅恩的哥哥們給了他一張活點地圖——那可真是個好玩意——他從地圖裏的一條密道去了霍格莫德。”
“那麽，”瑪麗又把視線轉移到羊皮紙上，“他是什麽反應？”
“不太好。”德拉科又嘆了口氣，“現在只希望他不要沖動到去找小天狼星單挑。”
“我聖誕假期不在。”瑪麗皺皺眉，“讓赫敏和羅恩看好他，必要的時候打昏也沒問題，就說是我說的。”
聖誕假期。
“我真的想不到什麽快樂的事了。”瑪麗跟赫斯曼抱怨。“難道把欺負你的孩子嚇到暈過去時，那一瞬間報覆的快感還不算快樂嗎？”
“哦，我可真想不到你會被誰欺負。”赫斯曼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現在當然不會了。”瑪麗倨傲地擡起頭。
“不過難道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麽讓你感到快樂的事嗎？”赫斯曼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我向你表白時呢？”
“我並沒有覺得有多快樂。”瑪麗實話實說。
“……”赫斯曼的笑有點僵。
“說起來我還沒準備聖誕禮物呢。”瑪麗完全沒意識到，“哈利的掃帚好像壞了，你說如果我送他一把新的他會高興嗎？”
“和男朋友在一起時最好不要隨便提起其他男生哦，瑪麗。”
“你很在意這個？”瑪麗皺起眉。
“當然的吧，會有人不在意嗎？”赫斯曼的笑臉消失了，竟顯出了幾分嚴肅，“瑪麗你現在還喜歡那個哈利·波特嗎？”
“……”瑪麗垂下眼，“抱歉。”
“……”赫斯曼沒有接話。
聖誕假期很快結束了。
“哦！瑪麗！”一回到學校，哈利和德拉科就熱情地迎上來，“天哪，你的禮物簡直太好了！”
“喜歡就好，我也想不出什麽別的。”
“不過，兩把火弩箭啊。”羅恩吞了口唾沫，“瑪麗，你那裏還有魔法石嗎？”
“等我能煉出來後一定給你一塊。”
“那這輩子你都不用送我聖誕禮物了。”羅恩一本正經地說。
“你說的。”瑪麗挑挑眉，看向一邊不說話的赫敏，“嗨，赫敏。”
“嗨，瑪麗。”赫敏有點沒精打采。
“怎麽了？”瑪麗註意到羅恩的臉色也差起來。
“斑斑死了。”赫敏傷心地說，“他們都認定是克魯克山吃了它，可根本沒有證據！”
“難道那幾根貓毛是憑空出現的嗎？”羅恩大喊道。
“就算再怎麽樣，羅恩。”德拉科慢吞吞地開口，“你再對赫敏大喊大叫，我們倆就該談談了。”
“我也這麽想。”瑪麗附和，“除非證據確鑿，否則我站在赫敏這邊。”
“……”羅恩氣哼哼地不說話。
“也許真的是克魯克山做的。”後來瑪麗單獨找到羅恩，“可你不能因為一只老鼠和赫敏吵架對不對？”
“斑斑不是普通的老鼠，它已經陪了我快十年了。”羅恩傷心地說。
“哦，那確實是珍貴的老鼠。”瑪麗吃了一驚，“是什麽品種的？”
“就是普通家鼠啊。”羅恩一臉茫然。
“你確定？”
“寵物店的人都那麽說。”
“……”哪裏不對。
羅恩和赫敏的關系並沒有因為瑪麗的勸說而變得好一點。
德拉科只要有時間就去找赫敏免得她太孤單，而相對的哈利陪著羅恩。至於瑪麗，她依舊被守護神咒煩的夠嗆！
“從來沒有哪個魔咒能難倒我！”瑪麗惡狠狠地完成了她第二百五十三次失敗的嘗試。
“我們不需要那個魔咒。”湯姆懶洋洋地開口，“攝魂怪對我們造不成什麽威脅，你完全沒必要同這個魔咒死磕，瑪麗。”
“……”瑪麗開始她第二百五十四次嘗試。
“抱歉，哈利，我想這次我還是陪不了你。”在又一個去霍格莫德的日子，瑪麗跟哈利說。
“瑪麗你最近到底有什麽事？”哈利有些不滿。
“嗯，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別騙人了，你怎麽可能有學習上的問題。”哈利說。
“我也不是全能的，哈利。”瑪麗有些無奈。
“你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瞞著我們。”哈利面無表情地說，“說真的，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你不想說。”
然後他轉身大步走了。
赫敏勸哈利不要去霍格莫德，正在和赫敏吵架的羅恩便故意跟她作對，大聲慫恿哈利一定要去，並描述霍格莫德還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哈利沒有去。
哈利沒有經住霍格莫德的誘惑，他也完全沒把小天狼星和攝魂怪放在心上，而且出於對瑪麗莫名的氣憤，他最終還是去了霍格莫德。
然後回來時倒黴地被斯內普撞到了。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保護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斯內普的嘴唇有些扭曲，“但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一意孤行，狂傲自大，完全不考慮後果！”
“……”
“你跟你的父親真是像極了。”斯內普的眼睛裏射出冷光，“天天趾高氣揚，從來不去想其他人的感受。”
哈利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忍耐斯內普這樣說他的父親。“閉嘴！”他沖斯內普喊道。
斯內普眼中的光變得很危險：“你剛才對我說什麽，波特？”
“我爸爸才不是那樣的人！”
“……”斯內普居高臨下地打量了哈利一會兒，說，“但他的兒子毫無疑問是這樣的人。”
“你說——”
“所有人都在保護你，波特！”斯內普提高聲音，“你的父母為你犧牲了性命；魔法部部長為你甚至派攝魂怪來到了霍格沃茨！卻沒想到我們的救世主卻對攝魂怪毫無抵抗力！”
哈利的怒火又升了起來。“我……”
“於是——”但斯內普高聲打斷了他，“我們的校長嚴禁攝魂怪進入霍格沃茨一步！”
“……”
“你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嗎，波特？”斯內普輕聲問，“勒梅小姐為了你正在苦練守護神咒——一個成年巫師都很難學會的魔咒；格蘭傑小姐想必一直在勸說你不要亂跑吧？……”
“……”後面的話哈利沒聽見，他只覺得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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